疯批病态的温客行✖️逃不出手掌心的周子舒
周子舒跑了,就在大婚当日,洞房之时,他身系山藤,跳下了万丈深渊。
“ 启禀谷主,夫人动作太快,属下等措手不及,没能拦住他,不过守在谷外的探子已经跟上夫人……想必很快会有消息传来”
“做的好”
“谢谷主…赏”,来禀报的恶鬼,还未把赏字话说完,就被温客行送去见了阎王。
喉管被捏碎的声音,听的人牙疼。跪在殿中的众鬼们都吓得瑟瑟发抖,生怕下一秒死的就是自己,只是瞬间大殿里就落针可闻,所有人噤若寒蝉
没有人敢说放周子舒走其实是温客行做的局
自从把周子舒哄回鬼谷的那一天,温客行就知道他会有逃走的一天,与其等待那未知一天的到来,不如亲手布置,引君入瓮
把逃跑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,给他希望再抓回来,彻底断绝后路,斩断羽翼,锁起来,藏起来,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所有物
想起了周子舒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的潇洒背影,鸟儿总以为冲破牢笼的禁锢就能飞向天空,殊不知那只是猎人的用来愚弄的把戏罢了
周子舒,你以为你真的能逃的掉么
姑苏城,小桥流水人家,青砖白墙绿瓦
温客行坐在酒楼的窗前,遥遥的看着惬意的依偎在墙边喝酒的人儿,今天的天气不错,太阳晒的人懒洋洋,温客行抬手感受了一下阳光的温度,是暖的
一道炽热又熟悉的目光牢牢的锁在身上,周子舒的抬起了眼皮
四目相对,火光四溅,竟然是温客行
其实周子舒是爱温客行的,只是温客行的爱让他窒息,一个甘愿受七窍三秋钉之苦,想要逃出天窗制辖的人,怎么会回到另一个牢笼
宁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,他周子舒想做一头翱翔于天际的鹰,畅意江湖,不想被困在一个地方,永远望着四四方方的院墙
远处的温客行没有反应,甚至是扬起了手中的酒杯与自己隔空对碰。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庞,连身形都改变的周子舒本就对这次易容有着自信,没认出自己来么,周子舒提着的心松了大半
温客行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周子舒,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
一步又一步,看着周子舒慢慢踱着,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,温客行才放下手里的酒杯,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悠悠在嘴角摩挲了一下
该走喽,酒喝完,好戏要开锣了
周子舒站在街道上,看着逐渐聚拢的包围圈,目光冷然。本想快速地结束战局,但为首的人武功着实不低,周子舒费了好一番缠斗,流云九宫步就这么明晃晃的展示在众人面前
温客行出谷之前早已经下令,青崖山三千鬼众倾巢而出,任哪一头魑魅魍魉能夺回周子舒,便封他为十大恶鬼之首
人心即鬼蜮,利字当头一把刀,只要小小的这么一推,不用多吩咐什么,无数人都会为之驱动。
果然,看着周子舒使用流云九宫步,原本不确定的人群都骚动起来,迅速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,把周子舒团团围住。
温客行就这么远远的看着,没有丝毫的动作。打开的折扇轻轻摇动,带起几缕发丝,如果忽略眼底的疯狂,怕是世人都要赞一句丰神俊朗
在城中最繁华的客栈旁边有座破庙,这里常年是一些底层穷苦人家的聚集地,周子舒受了伤,又是跳河逃脱,混入其中,倒是不觉违和
“唉,你们听说了吗,镜湖派的三公子被人劫走了”
“我知道就是那个四季山庄的大弟子叫张成岭”
“对啊对啊就是他,听说是回来祭拜逝去的亲人,没想到遭此大难,作孽哟”
正在闭目调息的周子舒被突如其来的议论声打乱了思绪,突的睁开了眼睛
是你做的吗,温客行
夜幕降临,城外一处密林,有一处宅院。这里是鬼谷在姑苏的驻扎地,周子舒稳住身形,潜了进去。
没有都没有,除了正房,周子舒查看了所有的房间,最后看了灯火通明的正房一眼,周子舒咬牙踹了进去。
引入眼帘的就是温客行欣喜的脸
“阿絮,真的是你,你回来了?”周子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温客行抱了个满怀,不敢看那人的脸,周子舒猛的一推,两个人隔了一段距离。
“成岭呢,你把人藏哪了”
“阿絮,你来就和我说这个?温客行赤红着眼问,把受伤的未婚夫婿独自扔在群鬼包围之下,我眼巴巴的寻你到此,第一句话你就是怀疑我拐走了你的宝贝徒弟?
我,我……对不起,我,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讷讷的,思绪被温客行带着走,完全忘了当初自己逃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
温客行伸出手,走吧,阿絮,我们回家
可我……我得把成岭找回来,还有四季山庄的人……我
温客行听到这里冷冷打断了周子舒的话,你又要抛弃我?
对不起……周子舒不敢看温客行的眼睛
最后一次了,阿絮,只要你出了这个门,我就当你不要我了
深夜,整个姑苏城都被笼罩住了一层暗色。一抹身影奔出,融入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
黑暗中,温客行睁开了眼睛,摸了摸身边已经冰凉,原本位置上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。
黎明之际,周子舒回了房间,本想偷偷躺回床上,没想到刚一进门就对上温客行冷的掉冰碴的眼神
“找到成岭他们了?”温客行问到,周子舒点点头
“老温,我想让你帮我去救成岭他们,我受了伤打不过,他们被晋王的人带走了,我担心……”
“哦,担心?”温客行饶有兴致的看了周子舒,
让我帮忙救人?刚才你可是认为我是凶手。周子舒,你别忘了我刚刚说了什么,你踏出这个门,咱们就是两路人了
“我求你……老温”周子舒痛苦的闭上眼睛
求我?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儿,温客行用扇子轻轻挑起周子舒的下巴
“阿絮,这么聪明自然知道我想要什么,时辰也不早了,赶紧给我脱”
等周子舒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回到了鬼谷那个熟悉的房间。身上的狼藉被清洗干净,浑身疼痛。稍微动一动脚上发出了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。温客行就站在自己身侧
“老温,成岭他们”周子舒试着开口,喉间的是嘶哑难听的声音。
温客行转过身来,低头看着他,忽然笑了
成岭能有什么事,只是我让晋王邀请他去做做客而已。周子舒的瞳孔一紧,是你?
就是我,温客行突然把周子舒压在了身下,冰凉的手指顺着脖颈,慢慢摸进衣服,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周子舒白皙细腻的胸口上打着转转。
不仅成岭的事情是我做的,你受伤的事情是我我,传话也是我,就连……温客行停住了话头,慢条斯理的含住周子舒的耳垂,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血珠落了下来,温客行看着周子舒因为痛苦而皱起的脸庞,轻轻的抚摸了一下,就连你能顺利的逃走都是因为我,至于为什么这么做……
温客行嘴里语气温柔,手下的力度不减,周子舒的脚腕被硬生生的折断,听着心爱的人痛苦的闷哼声,温客行的脸上浮现了病态的笑意
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呆在我身边,我要你明白如论如何你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,这辈子,一辈子,你都只能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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